时间:2020/5/7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点击: 61 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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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—上次我们看到这里————

“没问题。”周亦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安心。将车开了出来。

牡丹亭外谁解意 

生日夜里独彷徨

路上我告诉了周亦原委,周亦有些沉默。

“为了公司的一些条条框框,生生把人逼成这样,是不是有些……”我一时找不着合适的词。

周亦淡淡地笑笑:“无论怎样的制度,总会有不尽人意的地方。”

我一怔,对周亦这句答复,有着说不上来的如鲠在喉,却说不出哪里不对。是冷静还是清冷?我说不上来,自己满腔的焦急与怨愤也生生地被堵在了心里。第一次对周亦有了种疏离的感觉,那是一种居高未知卑微忧的冷漠,让我有些陌生。原来在某些地方,他也有他固执的坚守,是我无法触碰的。也是令我心生寒意的。

医院,我给小崔打电话,将卡给她送了进去,小崔一医院的长廊上,看我进来,一下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,她的手好冷。

她又看了眼我身后的周亦,脸色变得刷白,有些害怕地看着我:“赵姐,周副总怎么……”

我轻轻抱了抱她,拍拍她的背:“放心,他送我来的,他现在只是一个关心你的朋友,不是副总。”

小崔的神色缓了下来,落下了眼泪:“我没想到我会害怕,我以为很简单。”

我能理解小崔的害怕,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,没做之前天不怕地不怕,可在这种环境里等着,看着进进出出的白衣天使和手术后面色惨白的同病相怜者,我也怕得直抖。可惜当时,我连一个可依靠的肩膀都没有。

正好护士叫到了小崔,她有些怯怯地进去了。

我不忍离去,站在外面一直等着,周亦过来拍拍我的肩膀:“你怎么了?”

我的眼圈有点红,叹口气:“为什么惹事的是男人,受罪的却是女人?”

周亦一愣,放在我肩上的手用力地掐住我的胳膊,沉声道:“也有的男人,愿意承担责任,愿意疼爱女人。”

我的心一突,不知怎么回答,只是悄悄将身子从他的掌心转了出来。

忽然手机铃声响了,依旧是那个搞笑的女声“你寂寞才找我……”看着周亦有些玩味的目光,我慌忙翻出手机接起来。

“你在哪儿?”子越低沉的声音。

医院,医院一听医院,再加上身边的周亦,我怕说不清楚,便简单说:“在外办事呢。”

子越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。”

我舒了口气,看看手机,已经快五点半了,还好他不回来吃饭,便不会去接我,否则还真赶不回去,又会被他瞎猜忌了。

等小崔出来,看她苍白的脸色,我心疼地忙上去扶着她。和周亦一起把她送回了家。我又折回办公室取了点东西,看到我未关的电脑上有一堆QQ的消息提示,打开一看,全是冯子越的:“晚上不回家吃饭了。”一句话发了足有三十次,满屏,我不觉有些好笑,他以为我不回是没收到吗?想想他傻乎乎不断粘贴复制的样子,会不会又是皱着眉头懊恼地嘟囔,瞬间心里竟然全是幸福。

“傻乐什么?我送你回去。”周亦走过来看了眼我的电脑,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凝固。

我忙把电脑关了,推辞着: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去。”

他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失神,半晌道:“一个朋友担心你路上有事,这,也要拒绝?”

我心里一暖,说不出话来。周亦些微受伤的神色让我有些不忍心,便随他下楼了。

一路上,他没怎么说话,表情有些沉郁。以前在车上他倒不像冯子越那么沉闷,通常会找个话题聊两句。现在随着他的沉默气氛微微有些压抑。

我想着话题道:“你给小崔批两天假吧。”说完就开始骂自己猪头,这个话说得真是找抽,刚才人家在去的路上还说“总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”,现在自己就不长记性,又开始说这个话题。

半晌,周亦才道:“既然你开口了,那就批吧。”

我心里一颤,只是因为我的缘故?便又找补着:“那个,你不用顾忌我,按照公司……”

周亦的眸子一沉,打断我的话:“我不可能不顾及你。”

我的心忽然狂跳起来,他这是什么意思?他的感情,我一直拿捏不准,他的情感收放很自如,虽然我知道他对我很好,一直很照顾我,可这份照顾,比朋友深一点,却又比恋人浅一些,分寸把握得极好。譬如他从不会在私人的时间找我说私事,也不会发什么暧昧的短信或电话,但是工作中的接触交往,他又比一般的上司体贴入微,以至于我时常迷糊,他究竟是怎么想的。

但不管怎样,我和他的工作关系,也就到此为止了吧。

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了,我沉默了片刻,把这两天一直要对他说却总没机会说的话说了出来:“周亦,我要辞职了。”

他一震,转头看向我,眸子里的神色几乎碎裂:“为什么?”

“我有些累。”我不敢看他的眼神,低下头。

“这不是理由。”周亦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,“你说过会支持我的。”

我咬咬嘴唇,周亦此刻的表情让我有些自责,对他,我始终亏欠良多。我叹口气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我走了,也许下一个助理更能干。”

周亦转看着我,胸腔有些起伏,像是在竭力平息着什么,忽然一把把我揽入怀里:“小薇,不要走。”声音有些绝望的沉痛。

他的伤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,我很震动,一时竟忘了挣脱,只艰难地说着:“我也帮不了你什么。”

过了一会儿,周亦缓缓把我放开,神色有些恢复:“抱歉,我有些……失控。”

接着又像解释什么似的:“你带给我的精神支持,太大了。”

我一怔,精神支持?的确,他回国不久,这些公司里的烦恼,除了我,也不好说。圈内的不便说,圈外的说了不能感同身受地明白,他的孤独,无人能解。

我牵强地笑笑:“我们不是同事,还是朋友啊,我还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。”

他凄凉地笑笑,道:“好。”

回家后吃过饭,便又是寂寞冗长的等待。子越的应酬很晚,后半夜回来躺在我身边,我起身去为他倒水放到床头,却发现他身上并无酒味。我的心一颤,说不出的滋味。他本身酒量不小,生意上的应酬极少有不喝酒的情况。我很想破口而出问问晚上是什么应酬,可想想他说过要我给他一段时间去处理一些问题,还是没有张开嘴。

一段时间,不是立时三刻,我不愿把他惹烦,却是自己辗转反侧在床上彻夜无眠。

早晨起来,心里多了分忐忑。今天是我的生日,我很希望一睁眼他就能对我说句“生日快乐”。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:我希望早晨第一个和我说生日快乐和夜晚最后一个说的人,都是他。

他却一如往常,并无异色。我有些颓丧地去厨房弄好早饭,煮了两碗面条。他对我微微一笑,埋头开吃。

我心里像猫抓似的,看着他,恨不得就开口说: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说句生日快乐吧。可这种事,只有人家主动记得才有意思,提醒过后有什么趣?

我懊恼地使劲扒拉着面条,子越嘴角抽了抽:“面条又不难吃,你干吗跟它有仇?”

我愤愤地想着:我是和你有仇。却也说不出口,只得讪讪笑笑继续和面条纠结。

他送我去公司,一路上我一直在祈祷着:说句生日快乐吧……

看着车子离公司越来越近,都看到了公司的招牌了,我的心一沉,祈祷无效。有些懊恼。赵小薇,你还真指望人家一个大老板,公事百忙,私事比公事更忙的人,能记得你的生日?做什么大梦呢。

车停了,我有些失神地看看他,低低说了句:“我走了。”便下了车。

有些失望,却闻得背后他的声音,“下午早走一会儿,五点我来接你。”

回头看去,他也下了车,站在车门口,正看着我,唇际一挑,笑得很坏。

我一愣,眼里开始泛光,心开始狂跳,我的祈祷终于显灵了?他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

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走到我身边,牵起我的手,深看向我:“薇,生日快乐。”

如果说什么是排山倒海的喜悦,那一刻我深有体会。突如其来的幸福,几乎要将我淹没。

我情不自禁第一次那么激动,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。他还没怎么样,我自己的脸已经臊得绯红,急慌慌地解释着:“我……太开心了。”

他神色一僵,转而眉眼都笑开了,一把紧紧揽住我,动情地低语着:“薇。”

我慌忙把他推开,偷眼看看来来往往的人,要了命了,我和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这个样子。看他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,我忙逃进了楼里。

到了办公室给周亦送文件,他正倚着窗户喝着茶,目光在楼下川流的人群里穿梭。

看到我,他淡淡一笑,眸子里的神色有些黯然,我心里一惊,他不会一直在这儿站着吧,那刚才我和子越的……

再看向他的目光,有了丝忐忑。忐忑什么?自己也说不上来,只是有时看着他失神的目光,憔悴的神色,也会有一丝不忍。这丝不忍是怜惜还是懂得的伤怀,我也不明白。

他转而一笑,神情变得轻松:“别忘了中午我预约了饭局。”

我一愣:“只有你和我?”心里隐隐不安起来,如果只有我和他,无论如何,我也不想去的。我怕有些事情,走上了不该走的道路,也怕失去一个时常让我暖心的朋友。

他笑笑:“不是。还叫了邵琦和徐硕。”

我舒口气,开心地对他笑笑:“谢谢!”周亦,终究还是个极有分寸的人,不会给我带来不该有的压力。

中午时分,周亦带我去了附近一家很有特色的餐厅,进门便可以选不同主题的包间。什么“魔幻世界”“80后”,等等。

我认真地看了看那些主题,手指不觉指向了“童话城堡”道:“这个看着不错。”

周亦笑着:“我就猜你会选这个,我订的就是这个。”

我一愣:“那你干吗还让我选?”

周亦摸摸头:“检测检测心有灵犀的程度。”

我抽抽嘴角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选这个?”

“每个女孩,据说都有个公主梦。”周亦看着我的眼眸,眼里含着几分笑意。

周亦说过的让我心里一暖的话有很多,但这句话,让我格外动容。是啊,每个女孩都有个公主梦,都希望被捧在手心的疼爱着,希望有个王子不远万里的来寻她。只是,公主,这个高贵的称呼,我这个暗夜的曼珠沙华怎么配的上?

一刹那的心酸,我的眼圈红了。

“别愣着了。”周亦揽过我的肩往里面走去,“邵琦他们都等着了。”

服务员把包间的门打开,我刚迈进去一步,就呆住了:屋里是欧式古堡风情的装饰,像个童话世界。最震撼的是花的海洋,地上铺满的是花瓣,屋里的各处都摆着花束。

我呆呆地叹着:“这每天得多少花儿啊?”

还没回过神,邵琦一下跳到我面前,笑着:“姐姐,生日快乐。”

徐硕也站起来:“薇姐,咳咳,薇姑,生日快乐。”

邵琦笑看徐硕:“装嫩过头了,给我们所有人涨了一辈。”

徐硕嘻哈着:“这不是为了讨寿星开心吗。”

邵琦瞪了他一眼:“一点儿诚意都没,我今天还有个朋友也生日,我都没去,专来看姐姐的。”

“什么朋友这么有缘啊?”我随口问着,往座位边走去。

看着邵琦的神色,我心里一颤,已有几分明了,估计又是和冯子越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吧,才会让她欲言又止。但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扫兴,便只当没看到般坐下。却如揉了粒沙子般心不在焉。

徐硕和周亦开着玩笑:“二少,你的花从哪儿空运来的?够新鲜,我都闻见露水味儿了。”

我一愣:“这花儿不是餐厅提供的?”

徐硕像看外星人似地看着我:“薇姑,你这是冷幽默吗?”

周亦刚和服务员不知说了些什么回来,听到后拍了拍徐硕的肩膀笑道:“别拿她开涮,她又没来过。”

邵琦也白了徐硕一眼:“我也以为是餐厅提供的呢,怎么着?”

徐硕双手抱拳:“姑姑们,我错了。”

我心里暖暖的,刚才因为露怯的一点害羞也随即烟消云散了。却也为周亦的心思有些感动,如果真如徐硕所说是周亦专程运来的,满室的花瓣,倒真的要花不少力气。我的心有丝不安。

周亦淡淡笑笑:“北京郊区也有不少花卉基地,随便打个电话就来了,不麻烦,还新鲜。”说罢似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,我回了他个安心的微笑,不费周折便好。

午饭西餐为主,好在我现在用起刀叉也没那么费劲了,吃得也不错。席间徐硕插科打诨讲着笑话,周亦时不时和他杠两句,我和邵琦抿嘴直乐,气氛暖暖的。

正好服务员进来,邵琦拿出相机,对服务员说着:“麻烦帮我们拍一张吧。”

徐硕指挥着造型,我坐在椅子上,凸显着寿星的地位,邵琦俯身抱着我的肩,周亦和徐硕站在我两身后,一个沉静修长,一个嬉笑不恭。

看着那张照片,我们四人都笑得很开心,眉眼舒展,没有一丝的做作或戒备,全都是放松的神态,澄澈的目光。我有一刹那的怔忡,原来我们四人一起,可以笑着走在天下每一寸阳光铺满的地方。这种感觉,真好。

我有些失神:“回去给我邮箱发一张吧。”邵琦点头。

这张照片是我们四个人第一次,也是唯一的一次合影。那也是我们生活平静安乐时的唯一见证。多少时光之后,再看着这张照片,我常常忍不住泪如雨下。不管之后的事情如何,至少当时的我们,在这份友情里暖暖地生活着,尽管我们四人各有各的看似风光、实则苦楚,但起码我们面对着生活的煎熬,可以彼此取暖。

午饭之后,就收获了徐硕和邵琦的生日礼物,邵琦是女孩子心细,礼物用包装纸包着,也不知里面是什么。徐硕就夸张了,一个满是LV标识的包,我常年公交地铁地奔,哪配得上LV,和他也不用客气,我抽抽嘴角扔给他:“你也太大方了,我背个LV,别人还以为是A货呢。”

徐硕瞪了我一眼,回扔给我:“那你就拣刮风下雨的日子背。”

我和周亦一愣,邵琦抿嘴笑了:“又贫。”看我和周亦还不解,就解释道:“现在不是流行的说法怎么鉴别真假LV吗?下雨顶在头上的是假的,抱在怀里的是真的。”

我扑哧一笑,周亦看着我笑道:“你们别拿包当篮球扔。收下吧,徐硕胡吃海喝的钱够买一车LV。这会儿你给他省什么?”声音竟有丝宠溺的味道。邵琦一愣,若有所思地看着周亦。

趁着往门口走的时机,我终究有些忍不住,低低问着邵琦:“今天还过生日的朋友,我认识吗?”

邵琦一愣,有些为难的咬咬嘴唇,看着我殷殷的目光,还是说了出来:“是令宜。”

我一个趔趄,步子几乎有些不稳,心狠狠地一揪,无力地说了句:“好巧。”

邵琦看了看我,叹口气:“她昨天电话告诉我的。其实我哪记得她生日,和她交情也不算深,往年从没出席过她的生日。今年忽然来这么一下子。我还奇怪呢。也太巧了。姐姐,你们怎么会一天生日?”

邵琦的话让我心里一沉,这么巧的事情,简直是难以置信。可如果不是她的生日,她这么说又目的何在呢?我想不出来。她的交际手腕,我是见过的,八面玲珑至极。但是她的整人手腕,我不敢想象。

但忽的一转念,难道她是知道我的生日是今天才故意这么说?那么她就是知道我的存在了?是不是子越真的开始履行他的诺言,去“处理一些事情了”?隐隐的,我心里除了忐忑,竟还有丝浅浅的喜悦。

带着礼物回到办公室,打开邵琦的包装盒,一块Ω的镶钻手表。这个邵琦,疯了吧,过个生日送这么贵重的东西。虽然我时常用手机看时间被她俏笑我老土,也不至于真送我个表吧……我细细包起来,准备下次还她。心里却也诧异,看来周川对她还是舍得花钱的。

这时周亦拿了一个盒子过来,我的心一跳,邵琦和徐硕的大手笔我已经见识了,要是他再送个大礼,我是断然不接受了。

看我有些戒备地盯着他手里的礼物,周亦浅浅一笑:“本来想送别的,可想想不太合适,还是这个吧。”说着将盒子递到我手里:“生日快乐。”

一套兰蔻的化妆品,我舒了口气,这件礼物无论从价位还是性质都是可以接受的。我轻松接过来,对他展颜一笑,由衷地说了句:“谢谢你。”

周亦看着我有片刻的失神,半晌,道:“你——真的要辞职吗?”

我点点头,从桌上找出一张单子递给他:“这是我的交接清单,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。”

他有些惆怅,拿起单子转身回屋:“我先看看。”

这一天似乎特别漫长,好容易到了五点,我准时下楼,却没有看到子越的车,正在东张西望着,一辆车缓缓停在我身边,李秘书下来,笑容可掬道:“赵小姐,冯总有点事,让我先来接你。”

我随他上了车。一路上不太敢开口说话,这个爱搬是非的家伙,没准哪一句又被他报告了冯子越。

正好赶上下班高峰,车行了两个多小时,都到了怀柔县城里。我不禁好奇问:“这么远啊?”

李秘书回应着:“马上就到了。”

又行了大约二十多分钟,行进了一个别墅区。这是一片难得一见的中式别墅区。园林式庭院,如一幅水墨,缓缓展开。

我不由叹着:“好美。”

可能我一路都没和李秘书说话,现在难得开了口,他的话就多起来:“是很美,这半个月看了好多家,冯总都不满意。前两天看了这儿,当场就签合同了。”

好多家!签合同!冯子越要送我套别墅?我的脑子一晕,不知该说什么,结结巴巴地应着:“还挺快的。”

李秘书道:“冯总说要赶在赵小姐生日前弄好。好容易找到这个地儿冯总能看上。房子原有的装修冯总说不用动,赵小姐肯定喜欢。”

说话间,车停在了其中一栋庭院前,竹篱围起了一个园子,门口一块石照壁。李秘书在前面领路进了屋,我怯怯地随着踩过一排青石板:“很贵吧这里?”

李秘书笑笑:“房子就是这样,有了旧的,换新的就容易了。越倒腾越合适。”

我一愣,以旧换新?他把哪个卖了?心里竟悠悠的泛起一丝喜悦。

随着进了门,却一进去便无法呼吸了,江南风格的装修,和我们在绍兴入住的酒店装修风格如出一辙,雕花的木窗,幽幽的灯光映衬着满室的古典。

过了许久,我才回过神般地看着李秘书,却是千言万语,不知该说什么。

李秘书笑笑:“看来赵小姐的确喜欢,还是冯总了解你。”

看我愣着,李秘书解释道:“当时我还建议冯总选欧式的别墅,很多年轻女孩子喜欢。”

我淡淡笑笑,想想那晚在绍兴,我说的那句“在这种房子里住着,估计哪里都不想去了”,他当时若有所思的表情,想来就是在盘算这个了。心里瞬间洋溢着的,全是满满的幸福。

李秘书从车里取回一个蛋糕放在桌上,将钥匙递给我:“赵小姐,这是冯总送你的生日礼物。生日快乐。”

我红着眼圈,低低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生怕他听出我声音里的哽咽笑话我。

李秘书顿了一顿,还是没忍住说着:“冯总对您,挺上心的,我们选的每一处,他都亲自去看。”说完似乎觉得自己多嘴了,忙掩饰着:“那您就在这儿等着冯总吧,我先走了。”

听着李秘书的话,忽然觉得他的话怎么一点儿也不多,要是能再说两句就更好了。不禁觉得人就是矛盾,爱听的,一箩筐都嫌少,不爱听的,半句都嫌多。

推开木窗,北京冬天特有的凛冽扑面而来,那风,将我的心都吹得透亮了许多。如果这就是幸福,我愿意等,等你解下所有烦扰归来;如果这是个精致的牢,我愿意坐,等你愿意放我出牢笼的那一天。

时间在幸福的等待中,过得也很慢,都十点了,还没他的音讯。我有些着急,发了条短信:“几点回来。”却没有回音。

到了十一点,我心急如焚,是不是有什么意外?忍不住给他打电话,却是打了几个都没有接。

我的心瞬间乱做一团,怎么办?会不会是出了事。

正在忐忑着,忽然我的手机有个陌生号码发来了短信:“你是谁?找冯总有事吗?”

-未完待续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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